柔冰散文：惦念浇花的老伯

pwlqma3sao5

2011-04-15  下战书
    上次绿化公司的老板过来的时候，我问了这个问题，得到的回答是，老伯年事大了，回老家了。当时，我的面前即时显现出了老伯看上去只有五十多岁，结实、灵便的身影，以及那古铜色的脸上，温和满足的笑颜。作为一个诞生于乡村的人，我以为老伯必定盼望能再在城里做几年。也许，有别的什么起因吧。不论怎么，我仍是衷心冀望，盼望老伯能安全，快活地保养天年！
惦念浇花的老伯

    于是，我拿起剪刀，一根根修剪发黄的草叶，我如许想保存一些，哪怕几根也好。成果，我剪完了所有趴下的草叶，最后，盆里只剩下几根直直地支立着的，还是一副鹅黄的嫩草。我象庇护新生的婴儿一样，警惕地呵护着这几根嫩草。固然老伯不再来侍弄了，我还是愿望，未几的未来，当我不经意仰头望向窗台的时候，又能望见一盆青绿，迎风起舞。
     今天，我终于得了些闲暇，细心端详我们办公室墙角的绿萝、巴西木，我桌子上的芦荟、红掌，窗台上的情人草、瓜叶菊，神仙掌，他们似乎已经患了好长时光的愁闷症了。尤其是窗台上的情人草，去年那些青绿的草叶全都蔫不拉几地趴了下去。盆中心，艰巨地支破着几根新芽。我登时心生一种说不出的情感。走近窗台，只见除了几根支立的新芽，其余的都一副魂归西天的惨状。盆里的土也发白了。我从胸腔里发出一声叹气，这叹息，轰动了坐在对面的同事。我回身拿起午后泡咖啡的杯子去接了一杯水，轻轻浇到盆里。一杯水，被干枯的土壤咕噜噜地喝了下去。新芽像解了渴的孩子，露出欣怅然的小脸，那些苍老的叶子，却愈见沧桑，简直每片叶子上都有黄褐色的雀斑，我不禁得想起以前老伯站在我桌旁修剪红掌时说的话：叶子发黄了，阐明它生病了，要剪掉，否则会缓缓地沾染到其他叶子……
    以前老伯每次来浇水，不仅用湿毛巾微微擦拭所有花花草草的叶子，花瓣，还会仔细地观察每盆花草的叶子有没有发黄，长斑；现在的阿姨，每次来只浇水，素来没见她修剪过花花草草。看见各个角落的花草都不如以前鲜活活泼，好多共事都问为什么本来那个老伯不来了。
     老伯姓甚名谁，我都未曾问过，只问过他老家在哪里多大年纪。老伯老家在安徽，已经快七十岁了。可是，他看上去却象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一样壮实，灵便；古铜色的脸上，老是挂着平和知足的微笑；举剪刀的手，青筋突兀，又灵跟有余，一盆盆由于锈斑或枯黄的叶子而失色的花花草草，在他手下眨眼工夫就变得活力勃勃了。不知为什么，今年过年后，绿化公司换了一个五十多岁的阿姨来给咱们单位浇花。
    阿姨胖胖的，看上去也非常和气，却没有清癯的老伯灵活，也不老伯那么擅于侍弄花草。或者这些花草跟老伯有了情感，好多少个月了，曾经那些迎着东风，在墙角落，窗台上，莎莎莎顺风起舞的绿萝，巴西木，情人草等都一副恹恹的样子。
[ 本帖最后由 柔冰 于 2011-4-15 16:08 编纂 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