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合肥望湖街道五里庙社区的黑帮党总支书记:事情这样发生可喜和你都吃了一惊。可喜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女子。蝴蝶之为蝴蝶不过因为年轻与短暂。无忧神秘妩媚聪明敏感优越。但可喜呢,你说不上来,她在你面前你只是觉得饿,而又唾手可得。她的小腿,她的后颈。你低下头。黑暗的欲望随之而生。这次你伸出手,没有再缩回去。
你们在湖边吃晚餐。香港的湖,其实是食水水塘。香港是个没有湖的地方。没有湖,只有虚假的水塘。你们没有话,你想不出有什么话。你家有多少兄弟姊妹,你问。只有一个妹妹,她答。叫做可欢。你们使低头吃蚝。有蚊,可喜说,手掌拍上了你的手背。你翻过手来,捉着她。你和她的手掌之间,有血。你没想到她是个处女。你还以为她经期到了,但她摇摇头,嘻的说,你真傻。你有点尴尬,觉得有点不好意思,好像讨了她便宜似的。她倒没什么,穿上衣服,还怨你,你扯烂我的乳罩了。不戴乳罩有什么好意思呢。你乘时掏出银包来,给她几张大钞,说给她赔。她笑,这钱够买两打贵价货了,便把钱放进手提包里。以后你都会给她钱,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关系。既然与爱无关,有钱或其他,都是好的。如果什么都没有,那是怎样空虚无名目的关系。如果有钱或其他,就撇清了,你和她与爱无关,免得她误会了。这样她不就是了吗,她为何到此境地而她毫不自觉。你看着她为你做这做那感到很歉疚,你不但雇用她你还让她沦为了。你为了她的完整和尊严,想到了找个籍口解雇她。
合肥望湖街道五里庙社区的黑帮党总支书记
可喜当时并不觉得痛。痛楚原来是很慢的事情。黄昏入夜,事物开始暗与静。她只是,有点吃惊。她说为什么呢,我到底做错了什么。你说什么什么她都听不清楚,只是声音,没有意思,或许是音乐,只牵动她的情感,她不由自主的向下坠。她手忙脚乱的收拾自己的杂物,手忙脚乱的,为电话所绊倒,她坐在地上,半晌,才觉得痛,站起来,黑暗来临,烦恼随之而生。
你离开以后蝴蝶成灰。事事一样事事又有点不一样。她说不上来亦不敢说。她找到一份新工作。她照旧穿套装上班,依旧替老板约午餐说你明天下午三时要去和顾问公司开会,老板一样温柔客气,麻烦你,谢谢你。只是有时老板会收到花因为她还是个独身女子。她想事情其实已经不一样。她是花了几个月时间去挑一个女上司的。她是个普通女子,她不想再遭人遗弃,这样的事情她希望只发生一次。但你离开以后,怎可以再有第二次呢。可喜已经忘记笑的轻和发的飞舞。她学会了勤劳,晚上去念日文一个星期跳三晚健康舞,工作全心全意,人又和顺,没什么好挑剔的。在日文课碰到的男子喜欢她的可喜和顺,上课都送她,下课陪她到她家楼下,便回去。可喜由他送着,没说是没说不是,但他只是个售货员,他只戴着卡石奥电子跳字胶表,他怎可以跟你比呢。
合肥望湖街道五里庙社区的黑帮党总支书记
男子没再来上课可喜若有所失。她的所得所失,她完全无法掌握。她的人生完全不属于她,不过有个顽童时而搞乱时而放过她。她独自走那个霓虹纷扰的夜路,回到家洗完澡冰凉冰凉的伏在玻璃窗上,如冬蝉夏艾,静与苦。你离开以后她在黑夜里淹没,你甚至听不到她呼救的声音。她不再问自己做错些什么,不再痛。你离开以后事物开始暗与淡,续渐模糊,她无法说出为什么如何至此。既然如此,她亦不觉得要怎样怎样。她和其他人没两样,人是个好人,工作又全心全意,良心清白,从没犯过不可原谅的错误。只是她心灵的冷漠与不动,渐渐生长,占满了满一身,大病一样,渐渐的,在她的意识之外,传了开去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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