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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雨了,脚丫上一块又一块的大泥,
你怎可无谓的玩耍嬉笑?
也习惯了等候别人――施舍、给予或索要,
孩子,毕竟光了多少年的脚丫?
孩子,也开心,
踩在泥泞的土壤和石头路上,一步一步,
天干了,
光着脚丫,乱踩。
不鞋,也一样生存,
村里的那条狗、街坊的那头牛、河里的那群鸭,门前的那些鸡;
忘记了冰凉,依然游玩。
怎会是车轮跟地面的摩擦,齿轮和机器的滚动?
脸庞脏兮兮,头发乱蓬蓬,
在这土地上,光着的脚丫,
习惯了苗寨生涯,风气习惯,
磨出茧子,在细嫩的皮肤。
2010年7月1日清晨 蔓耗九股水寨采访归来
黏黏的,走路也带起千层泥浪;
雪来了,轻柔的白笼罩脚丫,
光着的脚丫,
痛吗?
粪便杂糅在一起,不知还有什么让城市人恶心的货色,
臭气冲天。
孩子,四岁、五岁、六岁,
毛糙的地面与白净皮肤间,
脚丫也是脏兮兮。
痛了,毫无知觉,裂了,坏了,修葺一番!
一脚一丫,踏在了脚底,也不知。
你说:“姐姐,好美丽”,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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